己到海尼森去吗?”
希尔德的洞察真是一发中的,莱因哈特不禁红了脸颊。
“什么事都瞒不过皇妃啊1你说的没错。或许只有朕能解决吧?可是,虽然朕亲自出马,但是并不是想洗刷拿人质逼敌人献城的不名誉名声 ̄ ̄”
如果说莱因哈特的生存方式、思考方式是“军事浪漫主义”的结晶的话,没有染上这种色彩的军部高级官员大概只有军务尚书奥贝斯坦吧?在一个集团里面,存在着具有不同思考方法的人是必要的。否则这个集团就有化为一堂或者妄信集团之虞了。奥贝斯坦的存在固然重要,但是,以希尔德的观点来看,她宁愿像杨威利那样的人物来担任这个职务。而现在,希尔德必须减轻莱因哈特所感受到的心理负担。
“如果不说献城而是交涉的话,事情会不会比较好处理一些?陛下。”
“交涉?”
“嗯,陛下去年不是也想跟杨威利交涉吗?现在就让它实现如何?不要把伊谢尔伦共和政府和他们的首脑们当成罪人而迎之以客礼的话,是不是可行呢?”
希尔德只是提出妥协性的提案,然而,对莱因哈特而却是很容易接受的意见。先行交涉就可以释放政治犯,倘若交涉不成,再重新开启战端就可以了。由奥贝斯坦强行铺设的轨道应该由皇帝去把它修正过来吧?
“皇妃,朕从来没有喜欢过奥贝斯坦。然而,回顾以前,朕似乎常常采用他的进。因为那个男人主张的论调常常正确的让人没有反驳余地。”
莱因哈特的说词在希尔德的脑海里结成了一个影像。一个只把正确的论调雕刻在永久冻土上的石板。即使知道其正确性,可是就没有人愿意去迫近它。或许在经过几世纪之后,后代的人们会客观地,从某方面来说也就是不负责任地给与一些称赞吧。
“那个男人或许在朕违背王朝的利益时会毫不犹豫地把朕废掉呢!”
“陛下!”
“开玩笑啦!皇妃,你认真的表情好美啊!”
希尔德可不认为这完全是开玩笑。莱因哈特岂止不懂得开玩笑?他连客套话也不擅长说,这是到现在为止他也不想改变的事。
希尔德不得不为莱因哈特的健康感到忧虑。因为,连一个小小的生日园游会都为他的健康问题而停止举办了,何况数千光年的恒星间的航行?那一定不是莱因哈特,至少不是他**所能承受的负担。
以前,希尔德的堂弟海因里希.冯.邱梅尔男爵就对莱因哈特,应该说是对他一身所象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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