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得要让这个小恶党再多吃一点甜头。所以只要溶质可以办得到的,不管是如何卑屈的行举动,鲁宾斯基绝对都有办法可以做得出来。他的脸上洋溢着像是吃人虎一般的微笑,劝诱着他的客人品尝最上等的威士忌,他说,这虽然不是今日一朝之内就可以立即实现的,但无论如何想要藉由次长阁下的影响力,让自己与新王朝之间的关系能够修复。
朗古心中的恶意,全部都浮现在微笑的波劝中,然后吐到对方的脸上。
“您可不要忘了您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一种立场呀。只要我向皇帝禀奏一句话,从今而后您的肩膀,就不需要再负荷您沉重的头颅了。难道您还有立场来向我作相对的要求吗?”
像这种恐吓的词,听在鲁宾斯基的耳里,可是连睫毛都不会稍微颤动一下的。
“您这话可真的是太残酷了呀!局长,哦、不、次长阁下,我又没有犯下什么罪状,却被夺走了费沙的统治权,其实我真可说是一个受害者哪!”
在语中,鲁宾斯基绝对不公把内心本意形之于色,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也就是说你对皇帝怀恨在心喽,这简直就像一只野鼠在憎恨狮子一般,根本就是不自量力嘛。”
“一点也没有的事,莱因哈特皇帝乃是从古至今无人可比的英雄。只要皇上愿意,那么我随时都乐意将费沙的统治权献给皇上,只是皇上霸气之所至,无视于像我这种躺在路边的小石头,一意地勇往直前,我只是觉得这样有些可惜。”
“那是当然的,皇帝哪里需要你的什么好意呢?因为整个宇宙都在陛下一个人的掌握当中呀!”
这时,鲁宾斯基从朗古的行,已经看穿了他有将皇帝的权威和自己力量混为一谈的倾向,这种类似狐假虎威的精神倾各是奥贝斯坦所没有的。虽然他们两个人同样都受到帝**众将帅们的回避,但是这个费沙和前任自治领主却已经体认到,其它他们两者在精神格调上有着极大程度的差别。
“面对次长阁下的指正,真是令我汗颜之至。但是,阁下您多少也对我的真诚有些了解吧。我向阁下您所告发的那些人,都是真正炸死工部尚书席尔瓦贝尔西的犯人啊,不是吗?”
“我们早就已经注意那些人了,只是一直苦于没有物证。莱因哈特皇帝英明的时代,和过去旧王朝的那种黑暗时代是不同的,如果没有物证的话,绝不能将人定罪。”
这位人称“精通捏造物证”的男子,很明显地是在为自我辩护,同时也在奉承掌权者。鲁宾斯基斜着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1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