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
或许自己这次是太高估了特留尼西特,杨虽然这样想,却也只不过是一时的逃避而已,他嗅到了一股腐臭味,这种味道渗入了大气的微粒子中,勒紧了他的脖子,使他觉得呼吸困难。
5回到宿舍,杨飞奔进入盥洗室,用消毒水把手洗了又洗。他想洗掉被特留尼西特握住手时所沾染到的污物。最近,杨的心理状态和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当杨把自己关在洗手间里清洗时,尤里安在门口应付一个不速之客,是一个来自出版杜的男人,他是来劝说杨写自传的,男人说他们预定初版五百万本。如果杨果真是一个如他自己所愿的默默无闻的历史学者的话,恐怕出书时连这个数字的一千分之一也卖不出去吧?“提督不在宿舍里接见为私事来访的客人,请回去吧!"尤里安是照规定赶走那个男人的,可是,或许使男人知难而退的是尤里安腰际的枪而不是少年毅然坚决的态度,男人虽然不甘心,却也不得不打退堂鼓。
尤里安回到客厅泡红茶,杨从盟洗室出来,他死命地往手背上吹气。因为刚刚摩擦得太厉害了,结果现在感到一阵刺痛。
杨在红茶里加了白兰地,尤里安自己则加了牛奶进去。很微妙地,两人都没有说话,好一阵子室内只有每秒跳动着堪称古董的老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
几乎同时,他们喝完了一杯,当尤里安准备泡第二杯时,杨这才开口说话:“今天好危险啊!"少年以为是身体上有危险,顿时全身充满了惊异和紧张,凝视着监护人。
“不,不是那样的。"杨赶忙消除少年的多虑,他一边旋转着空空的杯子,一边说道:“和特留尼西特会面时,我的心中充满了厌恶感,可是我突然想到,赋与这男人正当权力的民主主义到底是什么?一直着这男人的民众到底又是什么?我们这个不是自由民主的国家吗?我真是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每一次当风波来时,他总是躲在安全的地方,而在风波过后,他就更上一层楼,掌握了比以前更大的权力。"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当我回复自我意识时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以前的鲁道夫·高登巴姆和在这不久之前发动非法武装政变的那些人一定也不断地想过这个问题,结果他们确定了能拯救世人的唯有自己本身。也许这完全是似是而非的说法,不过,我觉得把鲁道夫变成一个残虐的**君主的便是他个人对全人类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当杨的谈话告一段落时,尤里安以深思的表情问道:“特留尼西特议长有那种责任感和使命感吗?"“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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