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天逸缓缓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那花瓣。湿冷的触感顺着指尖爬上来,像她最后躺在自己怀里时,他握住的那只手的温度。
“听云,”他喉结滚了滚,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等月光开花了,我拍照给你看。你别怕,我会永远陪着你。”
所有人不由自主别开头,目不忍猝。
雨还在下,伞下的空气冷得像冰,可他觉得,心里那块最暖的地方,好像比这雨天还要冷得多。
南天逸看着牧师将最后一掊土盖上去,终于单膝跪在了雨里,任由风雨吹湿她的发丝、衬衣和西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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