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事人,哪能让你每次都打到啊?”
随着捏她辟谷的手用力,漠夏顿时像是一个煮熟的鸭子,从头到脚都冒着热气。
委屈,羞耻,弥漫在她的心头。
“我是来给你当话事人的,不是给你来当玩具的。”
她服了,这还是第一次,囚穹触碰她辟谷!
以往亲归亲,但是每次囚穹的分寸感极强。
看来以前都是装的,馋她都快馋疯了吧?
此话一出,囚穹一愣,缩回手后,他淡淡开口道:
“漠夏雌性,去忙吧。”
漠夏瞪了他一眼,从他身上下来,捡起箭矢就往出去走。
跟空浮连声招呼都没打。
空浮的心头说不上的滋味,但还是连忙跟了上前,心里想的全是:
嗦嘴子现在都满足不了王和话事人了。
还得捏......
辟谷?
他摇了摇脑袋,跟在漠夏雌性身后,低垂下眼不小心扫过她的兽皮裙,连忙将脑袋抬了起来。
而囚穹看着两人消失在诅咒之地,将后脑勺靠在石椅上,捏了捏鼻根。
‘我是来给你当话事人的,不是来给你当玩具的!’
动听的音色,但说的话是那么的不好听。
“阿鳞,我好像......吃醋了。”
他承认,他刚刚的行为确实是被漠夏和塔斯的互动刺激到了,但是以前并没有。
他也想过,要是漠夏和别人在一起卿卿我我,他会是什么反应。
杀了那个雄性?
还是告诉漠夏,不许喜欢新的人,他是最后一个!
都不是,他只是在一味的想要做的比那人更亲密,仿佛这样就能昭告他的主权。
阿鳞没有第一时间作答,想了好半晌,才开口问:
“王,是在吃塔斯大人的醋?”
囚穹点了点头。
阿鳞,“王不是吃醋,只是在告诉漠夏雌性现在不应该谈情说爱。”
囚穹:“......”
手下说的太好听,也不好啊!
他有一种被人当傻子的感觉,他今天的唐突,不是给漠夏提醒,就是单纯的醋了!
他自己都骗不了自己,而阿鳞却能违心的找借口。
“自己去金库拿赏。”
阿鳞连忙点头,“谢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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