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没有意义。她可以理解对方的著急,理解他所代表的立场所需,但不代表她就一点意见都没有,也不代表她喜欢对方这种带上了某种逼迫意味的行径。
而玄阳真君这声“抱歉”却像朦朧迷雾中突现的一个泡泡,破开那层迷幻而不真切的保护层,放大了她深藏心底的某种情绪。
儘管这句“抱歉”似乎来得很是轻飘飘,但寧夏却能够分辨其中的意味。这包含一个受立场所操控的领导者真正的愧意,对方为这样利用和逼迫了寧夏而感到歉意,但却还是为了宗门做出这样称得上不道义之行。
对方並不为此后悔,也不逃避自己在其中的直接责任。因为不管他是不是为了宗门总体的利益而考虑,总归寧夏也还是受到了伤害不是么?所以他为此代表向寧夏一道歉意。
虽不至於释然,但寧夏却是感到气顺许多。罢,人都各有各的行事目的,立场不同选择也不同,往往也会身不由己。
她也不至於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在这整件事中,寧夏天然就处於弱势地位,在各方利益的碾压下,她的利益自然也被压缩到最不起眼的状態。
先小人后君子,倒也恰恰最符合一个君子的那套行为准则。从这个看,这位玄阳真君倒也真是林平真的师尊,两人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確也是相似的。
只是终归还是难平……心累啊。
对方又说了点什么寧夏没有多注意,她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有些沉起来。
玄阳真君有些无奈地看了眼头已经一点一点的人,不再试图跟她对话。他望向元衡道君,微微頷首道,两人目光对视似乎交换了什么信息便转开了,很快也离开了陶然居。
只剩下元衡道君跟一个已经陷入半昏迷的某人。
这场看不见的“战斗”中,心累的人当然不仅仅只有寧夏。元衡道君嘆了口气,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某人,果然儿女是债,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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