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光的缘故还是她实在是太昏沉了產生了错觉,总觉得对方的身影似乎透著股沉鬱。
寧夏也不清楚自己昏昏沉沉到底过去了多久,感觉也有好一阵了,元衡道君这是等了多久.难道元衡道君还有什么话想要跟她说?
“那日回来,我同明镜谈了一整天,他说了很多,我也说了很多。我真的从不曾想自己原来是一个如此自私且自负的人”他轻笑了声,明明是自贬的话,却透著一股明快合轻鬆,甚至还带著几丝古怪的笑意。
对方没有回头,寧夏也没有出声,但对方却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知道——身后有人在听,在听他这不明由来的自我剖析。
青年停顿了下,轻微地晃了晃头,似乎在摇头轻笑。
他又沉默了阵,许久都没有说话,久到寧夏又要忍不住再度陷入昏沉当中,才又道:“那孩子说,一直以为自己太过駑钝,也远不够优秀,所以才会被我一直拒之门外。明镜他甚至一直为此感到自卑和怀疑,他一直都想要得到我的认可。”
“可笑……我竟从来都不知。”元衡道君嗤笑,仿佛在嘲讽自己的不上心:“本座真的是一个极其失败的引导者。”
一直以为自己被长辈厌弃,无法鼓起勇气向前,甚至对於自身都忍不住產生怀疑的晚辈。
因为难以磨灭的心结,往往主动或被动地错失,最后自认为失去了教导资格的长者——
所以说两人相互误会得也足够有默契,思路完美错开,竟还能这样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就这样错失了这么多年。不得不说,这两人是当真有缘——各种意义程度上而言。
不过现在其实也不晚。他还有时间和机会去弥补之前犯下的错误,对於孩子们的亏欠……
想到那日,他提出那个请求后,对方那副既惊喜又难免惊异的神色,其喜意尤甚,好似下一刻便会从眼眸中溢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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