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功夫。他们想要安然离开此地恐怕还要经歷一轮事。
在这个过程中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直接越过这一层想著离开的事完全是“乌托邦”,想太美了。
所以从根子上来说,寧夏就是一个彻底的悲观主义者,往往都喜欢从最坏的情况去考虑。
不过配以寧夏通常都富有戏剧性的命轨而言,还是比较合適的。毕竟她是真的比大多数人都要倒霉。
“呜哇——”寧夏感觉自己后脑勺被狠狠摁了一下, 一点儿不客气的样子。
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对方能做出来的事:“哥……你!”
“一看你的表情都不用问就能知道你在想什么污七八糟的事情。真的是,你这小脑袋瓜子也该稍微歇一歇了。也是我们的过错,连我们这些长辈都在身旁都无法叫你稍微放下点心来。唉……你可怎么办呢?”林平真语气变得沉沉,情绪复杂,似自责又似是在痛苦,叫寧夏听了也不禁有些难受起来。
这已经近乎是在自责了。
林平真是个好人,负责的人。他待亲人朋友,待师长同门,待自己所效忠的宗门……都竭儘自己的努力去回报,並且予以相对的回应。
他没有对不起谁,也一直在尽力对得住每一个人。
可这样的他背满枷锁,背负那些其实不应该是他的责任,难道他就不累不难受么?明明那都不是他责任,也並非存在於他己身的痛苦,却还是会为他人的痛苦而痛苦。
太温柔了。她这位兄长……温柔已经成了他人生的负重成了带给他痛苦的来源。
寧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又似乎说什么都不合適,因为她感觉到那並非是她所能够隨意触及的地域。但她又无法无言地看著他这样陷入痛苦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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