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他犹豫过该不该说,后来想说又被那位禁制,现在似是被揭穿才不得不说。换位思考他只觉得自己不论此刻说什么都显得有些过於苍白了,毕竟想要说何止千万种法子,这些藉口也都是虚的, 也许只是他的心不够诚罢。
对方面上的坚冰不知何时已经被彻底打破了,露出一直隱藏难得可以称得上柔软的內里,只是这面柔软此刻到底掺杂了多少酸涩和歉疚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的话当即就被寧夏截住了,女孩儿显得有些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什么跟什么。对於青年赤城得可怕的执拗,寧夏也是无奈,她有脑子懂得思考,也早就过了非黑即白非要寻求个固定界限的稚龄了。
虽然这种被亲近的人隱瞒的感觉很糟糕,但对方却是没有骗她。儘管他直到现在都没有明確告诉过她真相,但也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刻意地隱瞒。
对方与其说在隱瞒,更不如说也是等待著她发现。若她能发现,就算不能说清楚,但至少也能让她至少富有一些知情权。这便也是对方的態度,可谓是暗含苦心和尊重。
这位青年待她这位朋友的心也可谓是诚了。只是当事人似乎並不这样认为……他真的是对自己太苛刻了。
只要是个人都会有秘密,便是最亲近之人间也是如此。因此在得知这事后寧夏其实挺平静的,她更纠结於事情的本身。
更纠结自己为何会这样平白无故失去记忆,像是被凭空操纵一样一次又一次忘记那些发现,最后在终於遮掩不住的如今才发现藏在其中端倪来。
“若我要怪你,早在刚醒来就该生你的气了,何必等到现在。”自白茧出来的时候寧夏就察觉谢石跟自己潜在联繫的关係,或者说一直以来都隱隱存在的联繫。
寧夏当时便知道对方也许隱瞒了她一些事,或许也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异状,但……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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