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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林平真以为他们是说的是他心慈手软,心下也曾反省过是否应该要学著人家心硬些。
他与別人不同,自当年掌门在测灵台执著他的手喃喃自语,他就知道自己是不一样的。师尊对他与对別人的期望是不一样的。
当时只有模模糊糊的感觉,走到那位尊者身边,接受他的教导,一晃就这么多年了。如今他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自己將要走什么路。
作为林平真来说,他確实应当遵循自小的教育君子之道,做一个对得住天地良心之人。然而他却是五华派的清辉真人,作为未来掌门的预备役,他也註定不可能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君子,至少不能是那么名副其实的君子。
林平真也质疑过,挣扎过,甚至自我审视过,每走出一步不一样的路都要与自己的本性斗爭。他以为自己確实是在努力妥协。
然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何曾明白过?终归还是受多年教育所限,眼界也还是著落在低处了。
没有人规定君子就一定什么都不能做错或是不能有错,错了就认错,有错便改错,想要做君子又何必执著於什么固定的形式。
终归是他著相了,固执地守著一个空壳,披著虚假的外表,然当真的遇到什么事却做不到因地制宜,大事大非面前反倒扭扭捏捏……这才是师尊他们在他身上看到的劣点。
看来待回去,他还真的得请扶风吃一顿好的以作感谢了。
不知为何林平真好似预见对方一脸怀疑警惕地问“为什么忽然请她吃饭”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
虽然他收敛得很好,但还是被一直有意观察的人看了出来。
“某观道友自方才起就一直十分放鬆,嘴角含笑,实在不知我刚才的话有什么好笑的?不妨说来听听。”卜兆武皮笑肉不笑地道。他其实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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