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成草民了?”
杨丰说。
“草民此前的確在京城为翰林,但丁忧在籍已三年,虽丁忧期满但已弃偽清官职,故自称草民。”
张廷玉赶紧说道。
当然,主要应该是没法去京城了。
他爹张英在麻哥四十七年病死,他守孝到去年年底,但那时候杨丰已经闹起来了,他从桐城陆路北上得走战区,水路运河还结冰,所以等到今年开春,结果又遇上杨丰南下,运河同样也断了,这时候除非他走海路,或者再转回去绕道四川,否则真的没法北上,他这样的经过民兵控制区,唯一结果就是被割了辫子,而且他这种身份的,模样也很难混过去,扛不住民兵严查的。
宰相之家啊!
这模样就算化妆也很难混在底层百姓里面。
“我得到一幅画像,既然你是翰林,哪怕是清妖的翰林,终究也是儒生,那倒是该让你看看。”
杨丰说道。
说完他一招手。
一名侍从立刻上前,站在张廷玉面前展开了。
上面赫然是一个金钱鼠尾的孔夫子,跟刚刚被强行割了辫子的张廷玉对视著。
场面颇有喜感。
杨丰这里来就是要割辫子的,之前巴尔涂去见他也是割了的。
“我真的很痛心啊,我也已经给孔夫子看了,他也很痛心,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后世儒生已经无耻到这种地步。
礼义廉耻,这礼义廉耻都哪儿去了?
这是欺师灭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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