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中间,一听就明白前因后果,抄起手仗就扬起来,大骂:“逆孙!”
“逆孙!”
“我生你这样的孙子有什么用?”
大伯连忙拦住父亲:“老豆,年纪大了,别动气!”
“好好好!”
陈海龙恨铁不成钢,气到浑身发颤。
“也好。”
“就把女仔们全部写进族谱,我就一个孙子,却有八个孙女,指望你个扑街仔,不如指望女仔!”
阿永父表情难看,几个大伯面无表情,心底却乐开了花,陈嘉永则嚣张道:“写,必须写!”
“我们和义海要办的事,你能不办吗!”
“阿永!”
永父大喝,转身去找棍子,陈嘉永跳起脚:“你敢打我?小心我打电话给晋哥,喊义海七万兄弟过来斩死你。”
“干,你真的打我啊?扑街!”
“早受够你们了,一个个在家里呼来喝去,年龄大了不起啊,我最讨厌论资排辈的地方,出来行,要靠本事。”
“一群老骨头!”
陈嘉永当晚就借助朋友家地板,事实证明,新界很大一批后生仔受过教育以后,已经对宗族制服产生不满。
一种落后的制度纵有某些优点,但随着新时代到来,种种弊端也会浮出水面,老一辈的人尽心尽力想维持宗族。
新一代的人却觉得宗族即是束缚,真正能够靠宗族获益的人,毕竟是少数。
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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