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沉重如铅。
肩膀的疼痛如潮水般一阵阵袭来,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火灼烧。
“血压还在下降!”
“准备输血!”
“伤口需要立即缝合!”
嘈杂的医疗术语在她耳边交织,她感觉到自己被推着快速移动,头顶刺眼的白光一闪而过。
在彻底陷入昏迷前,一个熟悉的声音穿透了所有的嘈杂,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婉婉,坚持住,求你了。”
那是江子墨的声音,沙哑、颤抖,带着她从未听过的脆弱。
手术室外的走廊上,江子墨的西装上还沾着陶婉婉的血。
他双手撑在墙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张超匆匆赶来,看到好友这副模样,心头一紧。
“子墨,婉婉她......”
“子弹擦过肩胛骨,失血过多。”
江子墨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周远山那一枪,原本是瞄准我的心脏。”
张超倒吸一口冷气:“周远山人呢?”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