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看到石椅上坐着华若兰。
她一身白色网球服,球拍袋随意搁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杯奶茶,吸管咬在嘴里,正盯着喷泉出神。
陈朔走过去,坐下,笑着打趣:“这杯奶茶下去,你今天运动的热量全白烧了。”
华若兰扭头瞥他一眼,吸了口奶茶,淡定道:“运动是为了快乐,喝奶茶也是快乐。我干嘛为一个放弃另一个?”她顿了顿,眼神犀利起来:“我爷爷让你拍那支钢笔,你为啥不出价?500万都拿不出?”
陈朔靠着石椅,双手枕在脑后,语气轻松:“那钢笔我看了,旧得不行,墨水管估计都堵了。不实用,500万太贵。”
华若兰静静盯着他,目光像刀子:“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真觉得我爷爷让你买钢笔,就是为了钢笔本身?”
陈朔笑笑,眼神深邃:“我是生意人,做生意得盘算利弊。我可以明说,这支钢笔我暂时不看好。会不会升值?得看以后。但现在,500万不值。”
华若兰听出他话里的深意,皱眉道:“要是这样,我还搞什么百城千店?”
陈朔侧头看她,意味深长:“打牌不管输赢,有个步骤不能少——摸牌。手上牌都摸不上来,那就必输无疑了。”
华若兰一愣,细品他的话,眼神微动,没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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