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什么都不用做,光是坐在这里就足够让女人疯狂的男人。
“孩子生下来交给你。我们离婚......我想到那个时候,叶家也应该到我的手里了。”叶栖棠很自信,卲濯池有这个能力帮她夺回叶家。
但这话一说,卲濯池的眼神明显变了。
叶栖棠低着头,手中的刀子划过瓷盘,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领证的时候,你也没说不可以离婚吧?”
卲濯池仍旧没说话,但周身的戾气已经压不住。
不等叶栖棠抬头,一道身影突然将她彻底笼罩。
下一瞬,桌上的东西全部掉在了地上。
叮呤咣啷的声音,惊得叶栖棠心跳都跟着漏了一拍。
“卲濯池!”
“知道生意人最不喜欢什么吗?”
叶栖棠呼吸一窒,半截身体被男人摁在桌子上,“不喜欢什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