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打来的吧?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他,他明显是想置我于死地,更为重要的是,他居然连你这个班长的话也不听,一意孤行,你该告诉他,这颗炸弹,还会炸了他,晚上我去找过他,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依然执迷不悟。
什么,你去找过他?怎么现在才跟我说?关泽喜把鲁爱珍从怀里推开,坐了起来面露惊色。鲁爱珍又贴了过来,倒在关泽喜的怀里,说,你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嘛,上次不是调整干部吗?我想推荐名单是从他手里过,总得巴结他一下吧?谁知送完礼没几天,你就告诉我,说有想法把我调到市文广局工作,我就没再找他了,不想,这次派上了用场。
你呀,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在这个时候到他家里去,不是摆明了要挟他吗?他比你大不了多少,年轻人,总是血气方刚的,你这是激怒了他啊!鲁爱珍撇撇嘴,说,激怒了他又怎样?他收了我的礼,就得替我消灾解难,收钱不办事,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要是敢一意孤行,我就跟他玉石俱焚。
关泽喜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他觉得,自己怀里的女人像一条毒蛇一样,让他心生寒意。他说,明天上午,我找他再谈谈,你不要轻举妄动,有什么想法,先跟我商量,谋定而后动,不然,我可管不了你的事了。鲁爱珍抱昆关泽喜,说,关大书记,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你怎么舍得不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