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来的。当我没说。”
摩拉克斯忍不住笑起来——是的,就连对方偶尔的含糊,他也并不感到陌生,甚至会觉得有趣。他们之间有着莫名的熟稔。就好像早就相识相知一样,他们之间总是忘记应保持适当的距离。就连聊起天来,二人也没有丝毫的陌生。
不可思议。
达达利亚披上厚重的毛呢大衣,摩拉克斯也戴上了獭獭兔的帽子。
对着镜子把辫子顺出去,摩拉克斯看到达达利亚正盯着自己。
“……帽子不错。你倒是很有眼光嘛。”
青年认可地点点头,把摩拉克斯的帽子扶正——又将他脑后的碎发拢了几下,动作莫名的熟练:“知道吗?在至冬,每个14岁的男孩都要参加狩猎,猎一只属于自己的獭獭兔。获得战利品后,家中的母亲或者姐姐,就会用獭獭兔的最贴近肉皮的那层细绒毛,为他们做一顶白色的棉帽。那是他们成为男子汉的标志。”
摩拉克斯不言。至冬人的习俗他略有耳闻,只是500年来,冰神行事愈发古怪,也不与众神联系,他只知道对方增加了很多尚武的节日。
这种以猎杀来彰显自身力量的节日……摩拉克斯并不想多做评判。
“不过——除了帽子,手套和棉衣,摩拉克斯,你也给自己取个凡人的名字吧。”达达利亚摊开手:“如果我的家人知道我把璃月的岩神带回家,大概会吓傻的。”
“那就叫钟离吧。”摩拉克斯不假思索。
“钟离?嗯……总觉得有点耳熟……”达达利亚嘟囔着。他推开门,“那么——钟离先生,我们出发吧?”
——海屑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