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去来自由;某人可好,边跑边哭。”
“哭就算了,还往崖下跳。”
听着一一列举的“胆小鬼”罪证,我反驳道:“心神所至,性情中人,难免落泪。”
流哥微妙地翻了个白眼:“真没出息。”
我瘪了瘪嘴,继续:“而且我那不是跳崖!我是打算展开风之翼在夜海上空遨游一会儿吹吹风冷静下来放松心情!”
流哥放过了那杯被捣成香草汤汤的冰淇淋,抱起手臂:“还要我夸你吗?”
“那倒是不用...”我小声道。
感觉局势是我被压着问啊...都说最好防守就是进攻,我反咬猫猫一口:“那你怎么在那儿?”
“还刚好接到我?”
“是不是一直在偷看?”
这下轮到散猫炸毛了:“...谁那么闲!”他压了压帽檐。
“那你为什么会在稻妻呀?”我乘胜追击,“是不是放心不下我还时常来探望一下?”
“嘿嘿,怎么不露面,见外、太见外了!”
“你想多了。”散猫要把脸埋在散帽下面了。“是来送信,刚好路过。”
“送信?”我疑惑地睁圆了眼睛,“流哥你改行当邮差了?”
流:“偶尔会帮院里送信。哼。”
听起来不像太情愿的样子吖。
“吃好了吗?走了。”流哥拉好帽檐站起来。
我也跟着站起身,“哦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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