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见这题目,脑子『嗡』的一声,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夜郎?还通货?这这从何论起啊!真是绝了!」
连崔文璟都是直摇头:「谁说不是!我绞尽脑汁,只依稀记得《华阳国志》似乎提过夜郎有丹砂丶漆器之类,可那点零碎,如何撑得起一篇史论?我当时真是.恨不得把头发都薅光了!」
本就人到中年头发有些稀疏的他,做了个薅头发的动作,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随后,他们又聊起了时务策,算是必不可少的考后「对答案」环节。
每个人都把自己的答题思路大概说了说,而陆北顾虽然没怎麽细说,但仅仅是三言两语,众人都能听出来,他这时务策的应答思路相当精准。
崔文璟的眼中也掠过一丝了然。
他参加过多次州试,深知最后那五道时务策的分量,更清楚陆北顾的回答已经是极高的水平。
「你这五策鞭辟入里丶直指要害,非寻常考生可比。若考官慧眼,怕是今年第一次参加州试,就要中举人了。」
崔文璟这话听起来有恭维,但是从之前的排名上来讲不夸张,而且也不算刺耳.相反,还颇为保守,毕竟只说了有机会中举人,也没说拿解额。
但结果没出之前,陆北顾哪怕自己有再大的信心,也不好公然应下。
「承蒙崔社长吉言。」
陆北顾端起酒杯,杯中凤曲法酒酒色澄澈,映着窗外秋日的晴空。
「今日能与诸位同窗共饮,共历州试,已是幸事,至于结果,便要看考官该怎麽判了。」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随后又是一阵推杯换盏,被州试压抑了太久的他们终于得到了放松的机会,一直喝到暮色将至,才结伴搀扶着,回到州学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