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研究应试诗赋吗?我最近倒是颇为受此困惑。」
他的诗赋此前是由于赵抃的短期教导才得以入门,跟原本的水平比算是突飞猛进了这也与诗赋的特性有关系,入门不难,难的是之后的提升。
而因为在现代的大量阅读以及受到豪放派诗词风格的影响,陆北顾的诗词,在有灵感的情况下好好发挥一番,从文学性角度来讲,其实还是颇为不俗的。
但文学跟考试是两码事。
在考试规定的那些条条框框限制下,他写出来的东西,跟在州学打熬多年的这些老生相比,并不具备明显的优势。
也正因如此,他在上次的分舍考试中,才没有进入上舍。
如果他的诗赋水平能再强一些,大概率就进上舍了。
因为在州学里,前面的上舍生实力非常接近,这就导致了必须要尽量无短板,才能稳定待在上舍。
哪怕是周明远,他的短板,也就是诗,在文会这种场合虽然不行,严重缺乏灵气,但考试是没问题的。
「当然,社团集会有不少应试高手,都会分享经验的,你若是初次来,定能有很大收获多交流交流,比自己闭门造车强多了。」
是夜,西斋三号内,灯火通明,人影憧憧。
这里比普通学舍宽敞不少,显然是州学拨给社团活动的专属之地,并且在规定日期的某个时间段内不禁灯火。
几张书案拼凑在一起,上面散落着各类书卷丶札记和写满批注的旧卷。
已有十几名学子围坐,低声交谈,气氛很专注。
他们大多是上舍生,也有几名中舍生。
至于怎麽区分身份的,那当然是看各自身上的学服中舍生是淡青色的,上舍生是深青色的。
随着周明远带着陆北顾到来,室内顿时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名字响彻州学的新晋中舍生身上。
迎新雅集头名丶分舍考新生直入中舍且差点挤进上舍丶更立下救城之功名刻碑廊任何一项都足以引人注目,何况集于一身。
周明远笑着介绍道:「诸位,这位便是陆北顾,想必大家早已闻名。陆兄有意加入我们『观澜社』,一同备战联考与州试。」
「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幸会!」
一名面容儒雅,颌下三缕长须的上舍生率先开口,语气真诚。
「请坐。」旁边一位中舍生连忙让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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