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会告知大家,这些人都可往藏书楼一至三层阅读一日,本州学生不限日期,眉丶戎丶嘉三州学生需在三日内尽快前往,过期作废,不可耽误了回各自州学的时间。」
「接下来,请白沙先生出题,各州新生各自以身前案几上的纸笔来答。」
因为白沙先生李畋本身就是以大理寺丞的级别致仕的,资历太老又桃李满天下,所以哪怕是泸州知州来了也得对他行晚辈礼节。
而江子成名义上作为泸州州学教授是李畋的直属长官,但实际上双方的地位根本不对等,江子成是求着李畋来任教的。
故此,不管是取消提前小测也好,在迎新雅集上出什麽题目也罢,都是李畋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江子成只能任由这位老顽童折腾。
「喔出题吗?」
李畋笑呵呵地环视了一圈面露紧张之色的新生们。
「你们想答什麽题目啊?喜欢作赋吗?」
这句话差点没把好些人的魂吓出来,谁喜欢作赋啊!
不过,这种场合肯定不可能说考帖经丶墨义,刚才流畅曲水又作了诗,而在这个时代,词虽然很流行,但还登不得这种官学的正式集会场合。
所以,要麽是作赋,要麽就是策论。
「看起来不喜欢啊。」李畋摸着白眉毛想了想,「那就史论吧,史论是不是简单点?」
这倒是真的,策论所包括的「史论丶经论丶时务策」里面,史论确实是最简单的。
「题目《六国论》,写吧。」
听到这个这个题目,别人还没什麽反应,陆北顾先愣了一下。
他没记错的话,苏辙的老爹苏洵苏老泉,好像就是在今年写下的《六国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