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是你平日里的溺爱给惯得。”
季蔓菁抚着霍时延的手停下,气不打一处来:“哦,霍邵衡,你现在怪起我来了?当初时延追慕潼那孩子,是谁第一个拍手叫好非要慕潼当儿媳妇的?时延没成,再把时森推出去,你看看这个家里哪个儿子不是因为你连家都不愿意回的?现在倒好,眼见慕家落难了,你撇的比谁都要干净,我看外人那些慕霍两家‘世代交好’的关系不过也就是个名头罢了,慕城要是知道他平日里最好的朋友如今袖手旁观,心都要凉半截。”
“行,”霍邵衡气的连胸腔都在颤抖,“你们是大善人,我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千古罪人!”
他手指着霍时延:“从前由着你的性子老子也就由着你了,如今天变了,我不管你以往对慕潼那丫头有多喜欢,从今往后你都不许再跟姓慕的有半点联系!”
“把他关进书房面壁思过,没我的允许不许踏出去半步!”
末这句,是命令。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