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丶义父的态度一切似乎都能印证这一安排确实很有可能就是事实。
只是自己一直以己度人,无论义父给自己再多,都觉得他一碗水端不平,是阻挡了自己进步的绊脚石。
再也等不及,就趁着朝廷招安之时狠狠捅了他一刀。
有那麽一瞬间,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貌似有点该死了。
「只要他们父子成功上岸受招安,和全体疍民一起洗白了身份,这份基业早晚是我的,那我现在说不定已经完成『海纳百川』科仪,顺利晋升上三品了?
可是,你怎麽不早说啊???」
心情剧烈起伏之时,还没有发现一片饱含敌意的目光已经落到了自己身上。
他觉得自己得到的太少?别人又何尝不是?
人心哪有满足的时候?
都知道王澄骨重太轻,很有可能担不起东海国的祖业,自然都怀着一份野望。
没人规定二代靖海王就必须姓王或者曾经姓王,他们手里有船有炮就有机会。
王鋥之所以能崛起,还不是因为当初以管哨之位,继承了【双屿船王】许栋四兄弟的家底?
这一刻,王澄明明什麽都没说,没有许诺,却又好像把什麽都说了。
徐惟学和彭老生对视一眼,一触即分,已经确定了自己最大的敌人是谁。
『无论到时候是接受招安做个镇海将军丶蹈海将军,还是做个逍遥王爷,拿下毛海峰这个大敌都势在必行。
有没有东海国这份基业,谈判的筹码都完全不同。』
『他们这父子兄弟感情这麽深厚,想要架空王澄,就要先搞掉毛海峰。』
某人一下子就被架到了火上。
只有王澄看到自己只是作势丢出王位,还没有真丢,就引得各大山头剑拔弩张,心中感叹万千:
「虽然老父亲死于宗室丶士绅丶清流的一系列阴谋。
但如果一开始没有称王,社稷主或许未必会默许代表士绅利益的清流和王本固他们动手。
即使到现在,朝廷依旧不放心,照样对着五峰旗穷追猛打。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果然还是有现实道理的。」
宴会结束,毛海峰依旧有些恍惚地回到自己的住所。
他的那位新婚妻子只觉得今日的丈夫十分奇怪,嘴里一直喃喃自语:
「为什麽不早说呢?」「你为什麽不早说呢?」.
不知道念叨了多久,最后野心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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