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蒲氏劣迹了吗?
财神沈家跟蒲氏家族分属敌对两方,结局一胜一负,但最终的处境似乎没有什麽不同。
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是因为仇恨,另一个则是因为贪婪。
师父,您这是准备要提盆跑路了吧?」
沈雨亭扭头就看到了露出真容的王澄,脸上却没有太多意外之色。
没有去纠结自家老四仅仅出个门儿的功夫就变成了深藏不露的老六,更没追问他对自己「财神沈家」的称呼。
毕竟【聚宝盆】一出,对有心人来说,很多事情都已经一目了然了。
他只需要知道,这还是他原来的亲传弟子就足够了。
他这位朝奉郎的绝活【听雷】从不会听错,皮相能骗人,心却骗不了人。
喝了一口王澄倒的茶水,叹了一口气:
「老四啊。师者除了传道受业解惑之外,还要教弟子做人的道理。
为师便给你上最后一课。
成大事,要以阳谋立身,阴谋防身,做人讲道义,做事有手腕,心中要有佛,手中更要有刀。
做好事本身是没有错的,『天下为公』四个字是最大的道理,永远不会过时。
只是我们老沈家始终勘不破『没有雷霆手段,莫行菩萨心肠』这句至理,每次付出的代价都有些太大了。
先前为师在南洋.
算了,跟你们这些年轻人说多这些也没有意义,话教人百次无用,事教一次入心,等你经历了也就明白了。
老四,这次为师准备跑远一点,去西方弗朗机人的老家看看。
为师听远洋商人说,那边的洋面要比咱们的沧溟大洋安全很多。
东丶西弗朗机丶尼德兰丶还有一个叫不列颠尼亚的国家刚刚登基了一位女国王,好像是叫什麽都铎王朝?
想不想跟我一起去瞧个新奇?」
「如果想留在大昭也没问题,本来新身份我也帮你安排好了,现在瞧你这改头换面的本事,为师倒是瞎操心了。」
话是这麽说,却终究故土难离。
东西两洋远隔千山万水,这次一旦走了,未来可能就未必还能再回来了。
沈雨亭嘴里喝着越发寡淡的茶水,人却有些醉了。
咚!
王澄什麽都没有说,只是随手将一根毫不起眼的木桩丢到了桌子上。
朝奉郎的【听雷】能听到人丶动物丶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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