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不知道,这也是你们打着『为民请命,朝廷不能与民争利』的名义做的好事,你们就是自己口中的那个民,真是荒唐。
家财万贯依旧贪得无厌,这大昭早晚被你们吸乾骨髓!」
王澄听得连连点头,江南地区资本积累的原始萌芽已经持续了不少年头。
航海殖民的条件早就成熟。
可海禁国策之下,连下海都不行,就更不要说在海外驻留殖民了。
大昭朝廷的主流观念是,恨不得那些不受朝廷管辖的海外侨民全都死得乾乾净净。
相当于将东海丶南洋的广袤地盘,全都对弗朗机殖民者拱手相让,实在让人窝火。
三年前弗朗机人就占领了南方的濠镜,战火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烧到本土。
前世很多人以为濠镜被列强租借了不过百年,其实从弗朗机人殖民这里开始,到收回主权足足过了将近五百年!
这种紧要关头,再不集中力量投资航海丶火器,对外扩张,难道还留着银子当战争赔款吗?
可惜,从中上层的士绅大族到中枢的大老爷丶社稷主,偏偏就是不作为,甚至还有很多人主张引弗朗机人共诛「海寇」和海外侨民。
王澄恨得牙根痒痒,现在跟他们只是家仇,但用不了多久恐怕就是国恨了。
「跟这些虫豸在一起怎麽能治理好国家?!」
谢和看了看捉刀人首领,还有身边明里暗里都有贵官大姓世家豪强背景的海商丶船帮,挺直了腰杆,被王丶徐两家压抑多年的恶气重新涌上心头:
「你们跟我说靖海王?
呵,他采水王家不过是我们谢家养的一条狗!
一群卑贱的泥腿子疍民,竟敢跟我们诗书传家的士大夫叫板,真是欺天了。
可惜这背主刁奴没有全死乾净,还有一个死剩种成了漏网之鱼。
如今州治诸位大人有意重新肃清月港,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我看将来这里死的人恐怕不只是靖海王一家。
诸位若想陪葬请自便,事到临头勿谓言之不预!」
王澄死死盯着谢和,心里已经对他全家下了死亡宣判:
「此贼已有取死之道!」
心里却悄然排除了谢家是那个幕后黑手的可能性。
这人连神道职官都不是,纯粹凡人一个。
还没什麽城府,口无遮拦,在第一线冲锋陷阵,被人打了黑枪都不冤枉,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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