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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苏州接见官员,问起江南这边的具体情况。
苏州知府陈在庭是四川仁寿人,他对朱国祥说:“改稻田为田者,随着朝廷放宽限制,这几年是愈发的多了。即便田的赋税更重,农民种的收入,也至少比种稻子高两三成。现在田赋税也降了,跟稻田赋税一样,农民种就赚得更多。”
朱国祥是专业人士,点头赞许:“稻赋税一致最好,朝廷不能用税收来扰乱农事。”
稻赋税如果不同,不但官府收税混乱,农民种田也拎不清。
不同区域,不同土壤,怎么耕种应该因地制宜。
如果平时舍不得施肥,又或者地力较贫的土地,最佳耕种方式是两一稻。即种两年,再种一年稻子,再种两年……如此交替循环,只在种稻时施以粪肥、豆粕,在培养地力的同时还能减少病虫害。
如果舍得多施肥,又或者极为肥沃的农田,则可以三一稻。
亦有农民,喜欢一一稻,甚至轮种麦子或油菜。
这么复杂的种植方式,如果朝廷给田收重税,必然打乱农民的耕种计划。
一刀切,要不得。
朱国祥又问:“大量改种,粮食可以保障吗?”
陈在庭说道:“洞庭湖周边区域,稻米产量逐年增加,可以填补江南粮食空缺。而且,这几年从海外运来的粮食也变多了。”
以前海贸不那么卷,商贾看不起买卖粮食那点利润。
但现在海上贸易竞争激烈,越来越多海商愿意贩运粮食。虽然赚得没那么多,但只要错开粮食丰收季节,运到沿海各省贩卖是稳赚不赔的。
其中甚至包括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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