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儿子。他一直跟在程颐身边,服侍病榻,料理后事,甚至负责整理二程毕生学问。
学问编完,张绎也病死了。
尹焞问道:“你想协助官府丈田?”
张良佑回答:“格物致知,做事也是格物。弟子协助官府丈田,会遇到许多人和事,遇到许多困难阻挠。跟那些人打交道,跟那些事打交道,突破阻挠,解决困难,便能致知。”
尹焞点头赞许:“我还以为,你是想攀附权贵。若为了格物致知,那你尽管去得。不要害怕得罪大族,只要诚心守正,则万物不可侵汝身。”
“弟子牢记先生教诲!”张良佑作揖。
尹焞感慨道:“可惜啊,我是一个天生愚笨的人。聪明、才学和德行,都不及你爹的万分之一。”
“我几岁就开蒙读书,又比你爹更早拜入程门。可恩师仙逝之后,我却要向你爹请教。”
“而伱的父亲,就没正经读过蒙学,识字全靠在酒楼耳濡目染。他二十多岁才拜师,一年的长进抵得过我十年。”
“你的聪慧类父,跟着我学习太屈才了。我的学问修行是笨办法,并不适合你。所以才带你来华林书院,这里有来自全国的名师。”
“等你协助官府丈田完毕,你就回洛阳吧。那里现在是首都,什么学问都有,什么名师都能遇到。”
“我已经老朽了,学不进去陛下的新学。当年甚至还抨击过陛下的学问,因此没脸在新朝求官,远远躲到江西来教书。你回到洛阳,不要报我的名字,当心影响你的仕途。”
张良佑说:“便是一日为师,也不能羞于提及师尊名讳。陛下在学术上海纳百川,定不会因为先生而迫害学生。”
“去吧,去吧。”尹焞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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