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的钱就这样施舍了出去,直至口袋空空。
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麽为难的事,就像他自己常说的那样:「谁向我要钱我都不拒绝,除了我的债主以外。」
甚至有一天有人为了筹款替一位执法员送葬,请他捐二十法郎,他乾脆就是大手一挥:「拿四十去!」
但在给钱的同时,他也不忘讲个笑话:「葬他两个吧!」
正因如此,人们都这样看待他:「仲马很有魅力,可是他对什麽事情都不正经。」
当然,对于这些评论,颇具豪侠气质的大仲马并不在意,而他的理想其实就像他最近正在连载一部名为《基督山伯爵》的长篇小说,那就是以基督山的方式慷慨施舍,把几百万家财抛出去,将所有的哀愁都变为欢乐。
正因如此,他面前的写字台上老是放看一只香槟酒杯,里面装满了金路易和埃局,在分发这些钱币的时候他连数都不数。
不过这些都是他在连载长篇小说之后的事情了,连载长篇小说的钱简直超乎他的想像。
而在大把大把撒钱的同时,他在看到巴黎某些地方的景象后也是忍不住自言自语了起来:「瞧瞧这些景象,那群婊子生的贵族们怎麽总能把国家变成这幅样子?我看哪天革命迟早是要再次发生。」
在巴黎,像这种程度的议论确实不会引起什麽关注,毕竟在巴黎比这更加劲爆的发言和事件那可是太多太多了,但是换一个地方可能就不一定了。
一念至此,这位肚子日渐隆起的作家也是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自己的某部作品在俄国那边受到的待遇。
大致来说就是他写了一部名为《一个剑术师的回忆录》的小说,在书中他以十二月党人的起义领袖为原型,描写青年贵族反抗专制统治的故事,在书中他借主人公痛斥尼古拉一世为「用绞刑架巩固王座的暴君。」
在厌恶专制这一点,大仲马向来都是如此。
只是不知道是经过了什麽途径,总之那位尼古拉一世本人在读到译本后震怒,直接下令永久禁止他进入俄国。
「这能吓的住谁?」
大仲马的嘴巴咧了咧,再次在心中嘲笑道:「这类大人物往往都有这麽一个特点,他怎麽做都行,但就是不让人说出来!一说出来他就急得跳脚,有时候他屁股下面的那些人说不定比他还要急,这倒是比这位沙皇本人还要可悲。」
至于接下来还敢不敢写这类小说?
写!我写的就是这样的小说!我说不定还要光明正大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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