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沙俄笑话与大仲马
关于流放是否能对一个人产生积极的影响,硬要说的话确实是有的,就像赫尔岑在被流放之前,他对俄国专制体制的理解和痛恨未必会有如今这麽深刻,更多的其实带有一种为伟大事业殉道的浪漫幻想,年轻人常常容易有这样的幻想,而假如沉浸在这种贵族式的浪漫幻想当中,他们其实未必能够做成什麽事。
反而是更有可能变成作家们笔下的「多馀人」。
而一旦真正地直面过现实和痛苦以后,一个人有可能会直接垮掉,但也有可能在这种痛苦中愈挫愈勇,直至走出自己的一条路,赫尔岑差不多就是后者。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尽管赫尔岑是那位弗拉基米尔钦点的俄国SH主义之父,但他其实对老马的那套理论和组织方法并不是很感冒,这一点主要还是因为他在参与并见证了1848年欧洲大革命失败之后,他便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中间派。
屠格涅夫是温和的中间派,他常常游走在各个派别之间,看得到各个派别的优点,并且希望大家都能冷静坐下来好好谈谈。
至于赫尔岑.
你们这些人谁是革命激进主义者丶自由主义者丶老保丶斯拉夫派丶西方派?
你们这些人谁是左派丶右派丶中间派?
出列!
我操你们的妈!给你们一电炮!
至于具体原因便放到日后再谈,既然身处这个时代,如果可以的话,米哈伊尔也并不想错过那些历史大事件,尽管那些大事件或许并不会让人觉得好受。
总之正是因为赫尔岑后来变成了这样的中间派,那位弗拉基米尔便评价1848年后的赫尔岑为「可悲的疯人」了。
正确与否暂且不说,如今这个阶段的赫尔岑,总得来说是一位性格欢快,热情洋溢丶想像力丰富以及知识渊博的人,跟这样的人聊天确实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只可惜他跟米哈伊尔的交谈并未持续太久,很快,他就不得不非常遗憾地跟米哈伊尔说再见了,不过由于一番交谈下来对米哈伊尔的印象很好,赫尔岑如今身份虽然依旧有点敏感,但他还是一个没忍住就来了一个沙俄笑话:
「虽然我非常愿意再同您多交谈一阵,但是针对我的监视直至今日似乎也还未完全消失,因此我现在并不能在您这里待太久,否则您家的墙壁马上就要长出眼睛和耳朵了。」
这个玩笑的缘由,自然是尼古拉一世的一句名言:「在我这里,连墙壁也该有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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