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安公?主很是愉悦,她很喜欢胡庸,虽然废物了些,但一副奴才样,实在很讨人喜欢,不像朝堂上那些官员,个个眼?高于顶,讨厌至极。她抚弄了一下殷红的指甲,接着道,“本宫安排你做的事,你可办妥了?陆则一走,本宫要整个皇宫,都在本宫掌握之中。”
胡庸回话,“长公?主放心?,微臣已?经?安排妥当。”
銮仪卫原本就掌乘舆供奉卤簿仪仗,宫闱禁军守卫原就是他的老部下,威逼利诱,倒戈得自然就快了。不配合的,也已?经?借着明安公?主的手撤职了。
明安公?主满意地点头,抬手拂了拂,随口道,“下去吧。”
如此轻慢,胡庸也没有半点不虞,毕恭毕敬退出去。戴上帷帽,于夜色中离去。
明安公?主并没有理?会胡庸,妩媚的眼?睛里透出疯癫,面?容甚至有一丝扭曲,她闭上眼?,仿佛是在提前品味胜利和至高无上的权势,给人带来的迷醉,良久才睁开眼?,叫了人进来,轻描淡写地道,“去传信,可以动手了。”
……
翌日,陆则照样一早入宫,宣帝依旧没有见他。
第三日,依旧如此,高思云出来送他,低声解释,“世子万勿多心?,陛下许久不见朝臣了,连奴才干爹都难以近身。”
陆则没说什么,只点点头,“陛下近来可有什么不同?”
高思云想了想,低声道,“除了不见人,倒也没有什么了。”顿了顿,低声道,“您如此问起,倒也有一事。有次仙人不知因何事,耽误了些时辰,来得迟了些。陛下一贯修身养性,那日却?大发雷霆,砸了许多瓷瓶……后来仙长赶来,陛下便也没有再发脾气了。”
陆则听着,缓缓点头,说了句“不必送了”,快步朝外走。到宫门外,常安匆匆迎上来,看?了眼?宫门口的侍卫,并没有说话,陆则也没有问,等走开了一段距离,常安才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压低了声音。
“世子,宣同急信。”
陆则神情一顿,面?无表情接了过去。
回到国公?府,陆则下了马车,幕僚已?经?在书房等他了,他进门与几人详谈,这一谈就到了中午,下人在前院布了午膳,其?他幕僚前去用?午膳。严殊却?留下没走,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陆则抬眸,“先生还有话要说?”
方才幕僚们讨论的也不过是藩王为何会忽然造反、朝中会如何应对藩王作?乱等,倒是严殊,没怎么说话。在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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