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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柔低声问,“是不是等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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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伯常说,“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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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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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昨天晚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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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柔仰头靠在叶伯常的肩上,颤声说,“原来你昨天晚上也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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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来,你是不是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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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让你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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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需要一些时间把你的内衣给你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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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想穿日本的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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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伯常说,“洗了就没得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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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柔哼了一声,“有壁炉,一晚上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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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今晚什么都不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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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干不了和一晚上就干了,有时候是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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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都没睡和睡了一整晚,有时候也是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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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柔在水面上漂浮一般,“叶伯常,我们认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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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伯常在水面下潜泳,“两年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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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季柔不禁感叹,“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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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伯常说,“白驹过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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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柔侧脸,“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说时间过得很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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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伯常说,“我是在感慨我开车开得又快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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