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忍不住问道:
“有没有为师的一份儿,柱子肯定会给我单独留一份儿吧,一会儿我给你个单子。”
“哎呦,媳妇儿我错了,我也去给柱子送调料。”
某人的腰间赘肉被纤细的手指捏住旋转,心臟跟著跳跃,猝不及防地发出痛呼。
漏风的田红饶有兴致地看著自家的娘欺负自家的爹。
那些调料的事儿她不懂,但田福堂要调料的神情跟她要果的时候一模一样。
“柱子来的时候给家里带了一堆好东西,你还有脸开口要,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师娘这就说错了,师父从来不怕別人笑话他。”
何雨柱默默地补刀,並且默默地表示,他喜欢看师父吃瘪的样子。
宴有好宴,但终须一別。
告別了师傅师娘的何雨柱,在回家之前又跑了一趟百货大楼。
在路人羡慕的目光下单手骑著二八大槓,单手扶著一辆26式的飞鸽自行车赶回了大院儿。
正好和准备进院儿的阎埠贵撞了个正著。
“柱子!你这是什么情况,哪里来的钱买了两辆自行车,不会是走了什么歪路吧。”
阎埠贵下意识地说出了猜测,同时拿著那瞪大的眼珠子在两辆自行车上来回扫视。
“三大爷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別说话了,好歹也是戴著眼镜儿的知识分子,这嘴里说出来的话全是恶意猜测。”
“你的意思是我买不起自行车唄,你要不要算算这些年在我这里占了多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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