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师傅说的对,你拎著鸡蛋吧,我来帮你搬箱子。”
何雨柱一听刘师傅还要帮自己搬箱子,连忙拒绝道:
“鸡蛋这娇贵玩意儿还是劳烦刘师傅帮忙了,这箱子不怕摔,我自己来。”
“您也知道我昨天才摔了一下,万一出点儿岔子,落儿一个鸡飞蛋打。”
“何同志考虑的周全,听你的。”
两人交谈的短短一会儿时间,四合院儿门內已经有一道文縐縐的目光,直溜溜地向著这边探究著。
当何雨柱抱著箱子,用脚轻关车门,站定之后,惊奇的声音在门口炸响:
“傻柱!这......你终於回来了,你是不知道这一天一夜我有多担心你。”
“这抱的什么啊,三大爷帮你,別累著你了。”
算盘精阎埠贵的这一嗓子,招来了不少院儿里今天休息的閒人,甲壳虫又一次成为关注的焦点。
“傻三大爷好,傻三大妈好,刘师傅您也问一下好,我家在中院儿。”
“傻柱,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阎埠贵的文人脾气,那是一点就著,拿出架势要跟何雨柱理论一番,怎料何雨柱根本不搭理他。
身后的刘师傅也很识趣地没有参与进来,只觉得这大院儿里的人对小何同志似乎很不尊重。
一路走来,每听到一声傻柱,何雨柱就在对方的称呼前加个傻字儿,多余的话是一句也不说。
这可把嘴巴顺溜惯了的眾人气的够呛,以致於外院儿、前院儿、中院儿的一眾幸运儿们有了新的话题。
一种被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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