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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镜:司流前辈,我逢汜师叔睡了吗?
司流:你逢汜师叔睡没睡我怎么知道?
容镜拖长声音哦了一声,手上打字:你被他揍回家啦。
司流:……
好烦。
他嘴硬回答:我是自己主动回的家,单身男男住一块多不合适?
容镜:但是道士和鬼住一块挺合适的。
司流:……
说不过,更烦了。
但容镜这边意识到司流和逢汜没在一块后便也没打算继续打扰司流,省得司流借着他的名义又折返回到逢汜那边骚扰逢汜。
那下回被揍的就不止司流了。
“在看什么?”
滴答一声,冷冰冰的水珠猝不及防地跌落在容镜的后腰,水珠洇湿睡衣贴上皮肤,一点轻微的不适感在谢长时的声音响起以后被容镜下意识地忽视掉。
他收起手机,正欲转身回头,但身后覆上来的重量将他压制得死死的。
容镜只能将脸压在枕头上,偏着脑袋对谢长时解释,男人听得漫不经心,炙热的呼吸与那冰冷的水珠完全是两个极端,薄唇擦过少年雪白的耳垂,呼吸刺入耳蜗,令容镜的心脏一痒,窜起一种密密麻麻、无法遮挡的潮意。
他忍不住笑起来:“你别在我耳朵边说话,好痒。”
“那可以亲吗?”
虽是询问,但谢长时显然没打算从容镜的口中得到回复,牙齿捻着柔软的皮肤,温热的舌尖卷过耳垂,容镜被压在一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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