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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臭,没有你的香。”
“嗯。”谢长时应一声,从西装口袋中拿出湿纸巾将血迹擦拭干净。
垂眸间,电梯内再度发生了变化。
头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血手印,滴答滴答地往下淌着水,阴冷的风不知从哪儿吹向这个密闭的空间,宛若游蛇紧贴在谢长时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肤和锁骨肌肤上。
嘭!
强烈的失重感猝不及防而来,显示屏的数字直接跌至并不存在的-18,容镜一时不察撞进谢长时的怀中,捂着磕疼的下巴眼里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