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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住口。”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水行之力特有的穿透力,直抵每个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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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看向祝融,目光平静却锐利:“祝融,你只知战力,可知亡魂怨气已引动九幽煞龙?前日东荒巫寨被煞龙吞噬,你以为只是偶然?”她挥手召出一面水镜,镜中浮现东荒巫寨化为焦土的惨状,“若亡魂不得安宁,煞气越积越深,天道必会降下劫罚。届时别说对抗妖族,巫族能否存续都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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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向帝江时,她语气沉了几分:“帝江,你掌空间,该知‘根’不在形,而在‘序’。后土化轮回,是为三界定序,巫族生于天地,若天地失序,我族纵有千万战力,又能依凭何处?”她顿了顿,抬手抚过殿柱上刻着的巫族图腾,“你忘了涿鹿之战,后土以土行之力为我族筑盾,挡住妖族九昧真火?她护的从来不是‘十二祖巫’的虚名,而是整个巫族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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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看向跪地的年轻将领,周身冰棱缓缓落下,语气稍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们说亡魂‘不相干’?可那些亡魂中,有多少是战死的巫族勇士?他们死后不得安息,怨气缠身,连转世都不能——后土要安的,从来包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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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玄冥猛地抬手,一掌拍在殿中玄石上,石上瞬间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巫文,正是历代巫族先灵的名字。“今日谁若再阻,便是要让这些先灵永无宁日。”她眼神骤厉,水汽在她身后化作滔天巨浪的虚影,“要阻后土,先过我玄冥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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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余波:从喧嚣到沉默,以守护铺就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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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的火焰渐渐平息,他盯着水镜中东荒的惨状,喉结滚动,终是别过头去。帝江盘旋的速度放缓,空间涟漪趋于平静,低声道:“你可知……她此去,再无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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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玄冥转身望向殿外,那里后土正立于大地之上,周身土行之力与天地共鸣,“但她若不去,巫族才有真正的‘无归期’。”她走到殿门处,背对着众祖巫,“从今日起,谁敢在背后非议后土,或暗设阻碍,休怪我水行之力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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