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赌坊、青楼之类有损声誉的產业,送再多的乾股过来,侯府也不可能收。
“夫人,真是持家有方。”
李牧笑著回应道。
搁在后世,这么干都要上法制栏目,现在却是官场潜规则。
就算把证据送到皇帝面前,人家也会假装没看见。
武將不爱財,你想要干什么?
所有的收入加在一起,过去一年时间里,侯府的產业进帐居然高达两百余万两。
其中六成是海上贸易带来的,两成是採矿冶炼带来的利润,剩下两成都是乾股分红。
其他零散收入,一共就那么一万多两,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银”,他这两广总督兼安南都护,每年拿四十万两也很合理。
收入高支出也不低,除了人情世故这个大头外,总督衙门、都护府衙门的吏员、幕僚,都需要他发工资。
为了掌控朝中的讯息,还养了一支情报团队。
平日里每三天就要传讯一次,遇到特殊情况,还要走加急路线。
同这些相比,侯府內部的开销,反而不值一提。
杂七杂八的加在一起,年支出居然高达三十余万两。
“夫君,钱財虽然好,可一旦过了度就会招灾引祸。
即便是国公府,以往每年的收益,都不足我们收入的四分之一。
或许父亲外放之后,收入更多一些,但进帐也不会超过七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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