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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走下坡路的勛贵,甚至有人被人情事故拖垮。
对处於上升期的汉水侯府来说,这些开销不是问题,麻烦是安排上。
府中的主子数量少,李牧经常忙於公务,其他事情都落在了景雅晴头上。
稍不留神,就会出紕漏。
“漏了的话,补上便是。
距离这么远,光消息传递一来一回都得几个月,有延误大家也能理解。
前些天不是还收到一批,祝贺为夫荣升总督的贺礼。”
李牧笑著说道。
其实这些都算好的,最麻烦的是红白喜事,距离远了真心没办法。
一些长辈故去,等他们收到消息,人家七七都结束了。
打发人过去弔孝,直接赶上周年忌。
小孩百日宴,礼物送到的时候,周岁宴都过去了。
一般来说,这种尷尬局面不会长期出现,要不了几年大家就会慢慢疏远。
汉水侯府的情况特殊,李牧身上的价值太高,想靠上来的多不胜数,有关係的自然不会主动疏远。
距离,从来都不是阻碍人际交往的关键。
“这倒也是。”
“对了,前些日子黔国公府送年礼的时候,还送来了一份书信。
希望在三宣六慰的问题上,同我们合作。
看样子,沉寂了多年的黔国公府,想要找机会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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