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徐文岳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区別对待,实在是太明显了。
他推动改革的时候,那是好话说尽,大家还是强烈抵制。
换了一个总督,人家还没有到任,就急著写信表忠心。
“这—这不”
否定的话,说到一半,徐文岳强迫自己恢復理性。
书信是从李原手中拿出来的,造假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单纯为了气他,犯不著费这么大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