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新波冷漠的下令道。
事情已经发生,现在能够做的,唯有暂停攻击。
哪怕这会挫伤军心士气,他也只能认了。
“陛下,臣有罪!”
一炷香的时间后,陈景福顶著刚结血的伤疤,跑步进入帅营中请罪。
儘管是经验主义错误,作为一线指挥官,他依旧难辞其咎。
上一次和中原王朝大战,已经是两百年前的事情,经歷过那一仗的將领,坟头草都长了上百茬。
大越皇朝对虞军的了解,仅限於史书上的只言片语,以及零散搜集过来的情报。
史书全是坑货,大越有篡改歷史的传统,距离真相只能说毫不相干。
明明是大虞主动放弃了交趾,在他们的史书上,变成了大败虞军,逼对方割地赔款。
前面的情报,都是之前广西卫所部队的,本就是一群乌合之眾,评价自然不可能高。
到了李牧上位后,卫所变得封闭起来,普通人根本进不去。
探子们搜集不到有效情报,为了向上面交差,索性就拿之前的资料修改一下糊弄。
如果翻看情报的话,镇安关城头上的火炮,还是两百多年的老古董。
经歷了沧桑岁月,能不能使用,谁也不知道。
可是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这明显是扯淡。
虞军火炮的威力,比他们预想中要厉害的多,命中率也要高的多。
显然,在过去的两百年里,敌人的火炮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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