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的『一点』是多少,谁能说得清呢。
秦渺没有追问的意思。
她只是知道这个『一点』一定不少,有点心疼:“这下损失可大发了。”
傅则其摸摸她的头安慰:“在我这里,任何东西都要为你让步。”
秦渺难得羞涩,自从开窍后。这人时不时的就来这一招,抓紧一切时机告白,直白得让人感到可怕。
察觉她的羞意,傅则其笑了笑,解释道:“维护妻子是我们傅家的传统,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是在五岁那年,父亲和爷爷对峙的时候。”
傅老爷子?
秦渺略微惊讶。
老爷子老了之后,板起脸时,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凶恶模样,没想到年轻时居然还是个老婆脑。
“那伯母这辈子,应该很幸福。”
秦渺语露憧憬。
她好像从他的爸爸妈妈身上看见了他们。
年轻时琴瑟和鸣,上了年纪隨心游全球。
“也许。”
傅则其声音淡淡,没作任何解释,顺著她的话往下承诺。
“你会比她幸福。”
他说的直白,秦渺羞涩却不扭捏,她伸手扯了扯傅则其的脸皮,大方坦然的抬头看他。
“那你也要保证,以后喜忧都要与我共享。”
两人视线在空气里对撞出名为曖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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