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幣。”
“2033年6月6日『捐赠山区200万片卫生巾』项目共计费98万人民幣。”
……
“2033年11月16日『秦渺爱心·帮助失学儿童』建立贫困资助金716万人民幣。”
“2033年12月21日『秦渺爱心·成立加工厂』共3座,共计费820万人民幣。”
“2033年12月25日『秦渺爱心·反家暴行动』全年共计费416万人民幣。”
“综上所敘,『江城秦渺妇女互助基金会』32年、33年共计费善款4064万人民幣,基金会剩余1636万人民幣。”
直播间里只有周言一个人的声音。
就像念课本一样,情绪没有丝毫起伏,没有所谓的抑扬顿挫,如白开水一样寡淡。
等她说完,直播间陷入可疑的寂静。
周言看了眼后台观眾人数——一亿+。
她示意工作人员投屏弹幕。
等了一会儿后,弹幕才逐渐变多。
[帐本在你们手上,想怎么说都行。]
[我並不否认你们做了很多好事,但在这件事上你们就是没做对!]
[反正你们要求被帮助人签什么互助条约,出去多少后面都收得回来。]
[所以这么多事都做了,为什么不愿意帮助一个罕见病儿童?]
[念得比唱的都好听,谁知道有没有糊弄人。]
仍旧是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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