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烟:“老季,秦渺和田惜时,你该做出选择了,再这样下去,你迟早有一天会露馅。”
沈徽无奈:“咱们这种家庭,虽然很多男人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但你別怪兄弟多嘴,秦渺不一样,她眼里容不得沙子。”
“何况,你有没有替田惜时想过?我一个局外人都替田惜时感到委屈。”
心累,太心累了。
作为一个旁观者,餐桌上的他都几次心跳骤停。
他就不信季屿川真能无动於衷?
要真在未来某一天,窗户纸被捅破,秦渺知道真相。
以她的脾气,不把这两人烧成灰扬了才有鬼!
角落里的烟雾越来越浓,季屿川的脸藏在烟雾后面,神情前所未有的严峻。
包厢里,魏迟坐立难安:“他们怎么还不回来?我去找找。”
田惜时也缓缓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屋內只剩下沈锦初和秦渺两人。
沈锦初:“秦渺,你真是坏透了!”
喝醉了的小姑娘脸色酡红,通红的眼睛里全是委屈的怨愤。
秦渺看她一眼,笑了。
“小妹妹,你似乎误会了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的敌人並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