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敢说敢做,虽被不少夫人瞧不上,但她们也不敢招惹她。
她虽是个直爽的,却很知道轻重,当下也不再问宋念戎昨日的事,閒话起家常来。
说起昨晚借人的事,她笑道:“说起来,也是你的运气,昨晚原本你叔叔带著我们全家在云霄楼见朋友,他往日一个同袍带著全家来京述职,我们见了面,喝酒说笑大约要到很晚。
“中间你叔叔去如厕,隱约听人说城西谁家著了火,听那地方就在咱们家隔壁,你叔叔嚇了一跳,生怕家里有失,就带著我们急急回来了,在门口就碰见了你遣来送信的小廝,立刻点了人让他带去了。
“但咱家隔壁啊,你瞧怎么著,好好的呢,这一条街都没著火的。我想著许是你叔叔喝多了,听岔了吧,倒是这错打错著的却帮上了你的忙。”
宋念戎跟著笑,心里也觉得很稀奇。
在赵家閒聊到天色暗下来,赵夫人还留她用晚饭,她婉拒了,告辞离开。
回去的路上,起了大风,非常寒冷。
回到芙蓉苑,郑三娘和侍剑已经烧起了热汤锅子,正等著她回来涮肉吃。
宋念戎脱去披风,搓了搓胳膊:“怎的屋里这样冷?”
“烧了炭盆子,总不如顾家的地龙强。”郑三娘笑答。
“不行就多烧几个炭盆子。”宋念戎隨口道。
郑三娘要说话,却被侍剑抚住胳膊,要说的话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