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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沙雁确认古白二人不在此处。
“白费了这么好的一大捧梅花。小古亲手插了好久,哎。”
平沙雁本疑惑,这小子送花给老婆就算了,非要让远处闹市也落些花做甚?有何用处?
师弟说,他名号便叫衰兰送客,有了夫人,自然要宴请一下汴京城。
他说赴汴京这一遭,一路奇遇不易,要感恩。眼神纯粹虔诚,带着柔笑。
神神叨叨,说这积德。小江湖骗子。
平沙雁不解淡笑。
师弟不自觉做了和当年的自己一样的事。
空山新雪初霁,他立于山巅振臂,为梅三叠落了满山梅花。
围剿的大军的兵戈,岳父恼火紧蹙的眉头,都落了雪绒样子的白梅。
淡青栏杆,冰凌被掌心化成水,栏杆倒刺渐渐显出。
单手抓握栏杆的那人并不觉得痛。
他们悬在夜空,一起看漫天梅花同雪绒纷纷落下。
琥珀瞳孔迎着风雪张大。
黧黑眼眸轻垂,不看飞花,只看他。
游人商户循着落花汇聚,断了巡逻守卫的来路,林教头冲出酒楼,却拥挤着,暂且不能与守卫通讯。
扑簌。
一块金镶玉稳稳落了雪地,压出一个凹痕。
正落在林教头脚边。
他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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