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白头山的姜诡鼻尖微痒打了个喷嚏,柳白惊奇的看他:
“怎么?你还要生病不成?”
“不是。”姜诡笑着继续给柳白削着苹果“说不准哪个神仙偷着骂我。不必理会。”
再说白衣拿了仙丹回到地府,坐在椅子上看着青衣开始沉思……
是不是治好了,他就不会这么听话了·······这一坐就是从白日坐到深夜。
他不知道的是,青衣一直是清醒的。从一开始就是有意识的,他看着白衣动也不动的盯着自已,说句不好听的,快吓尿了。
这些日子,可以说把这辈子的罪都遭完了,更可怕的是,他因为感觉到白衣对自已越来越感兴趣,奇异的有些开心。
现在看着白衣一动不动的坐在那沉思,青衣是又兴奋,又害怕。整个人都分裂了。
忐忑中,白衣终于动了,捏着药丸干净利落的整颗塞进了青衣嘴里,也不管他能不能消化的了。
反正也死不了。
青衣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息霸道的游走在四肢百骸,撑的他筋脉都疼痛起来,然后就是一阵清凉,舒服的灵魂都想跟着叹息······
但是他忍住了。
实在是白衣面无表情的凑近他,微微弯腰,几乎与他脸贴着脸在观察着他。
回想起这些时日对方的手段,青衣就不想清醒,谁知道醒了之后,他会不会更疯魔。
“诶?没有作用么?不应该啊。”
“·······”青衣功法运转,尽量扮演好一个活死人,反正他只能观察表象,也不能看到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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