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亲这样,也纷纷悔恨自已的不孝。那个杀神也是这样,从头到尾没露出一丝或喜或悲的表情,甚至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他只是称了一袋糖炒栗子离开了。那之后就再没见过。没想到时隔多年,又重新见到这人。
“认出了我,却还要收我的钱,不舍得请我吃一杯冰淇淋。”姜诡跟柳白学的,总是喜欢时不时的皮一下。
“小老儿突然见到大人,以为大限将至了,一时间忘了这一茬。”老头把蒲扇抽出来,自在的摇了摇。并不惶恐,这个年纪了,生生死死都不那么重要了。
“走了,不可说我的事。你说我便知道。”
“小老儿明白。”
姜诡拿着冰淇淋晃晃荡荡的走着,大夏天的很奇怪他手中的甜筒半点也不融化,仿佛还冒着丝丝缕缕的凉气。
“借过一下,大家跟我来啊,我们今天就住在这家民宿,导游的电话已经发到了群里,大家保管好个人物品,有什么事打电话。”
“啊,前面那家院子好漂亮啊,我们不能住那么?”
“那?那邪门的很。”导游诡异的笑着,语气突然阴森下来,得意的看着那些游客都凑过来。这也是这个路线的一大特色,关于那座院子的恐怖传说,很吸引人。
“怎么个邪门法?”人们大多数都这样,喜欢听些怪力乱神,真的有鬼了又害怕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又菜又爱玩。
“这里原本住着一对未婚夫妻,未婚妻因为男人出轨,喝药死在了屋子里。本来也没什么,后来这里住进了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两个帅气的年轻男人?”
导游:·······怎么回事,最近的团怎么越来越难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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