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骤停,一池子的彼岸花唰一下子纹丝不动,像是专门军训过。
白衣:可怜老板的打工人,真活该啊。
“何事?”姜诡侧眸问白衣。
“主子。”白衣恭敬的上前,双手奉上姜诡给他的木牌。
见主子收了木牌,白衣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主子为何偏要伤他至此?”
“……”姜诡把玩着木牌并不答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退下吧。”
“是。”
姜诡抬头看了看头上的九重天,为什么?谢必安范无咎不明白,白衣青衣不明白,他赌柳白明白。
该是明白的,不然哪那么乖顺被接引走,不闹翻地府都不会罢休。
这是他给他上的第二课,欲不灭则道不存。
只是到底心里怎么想,六根是不是清静,天道也管不着,做做样子而已。
想着姜诡勾起嘴角,即使这样,他怕是也不好过。这小混蛋定是气自已瞒着他。
柳白确实气的要命,他将手攥住姜诡心脏时,曾有那么一刻是真想不管不顾杀了这家伙的。
后来,他发现那家伙心跳特别快。也不是第一次认识,阴天子本质上是鬼,别说心跳了,呼吸都很微弱。
也不是害怕,能让姜诡害怕的事根本不存在。其实他幻化的庄画楼虽然没有记忆,但厌世的情绪多少还是受到了姜诡的影响。
这个人,根本就不怕死,能死在他手里说不准还带着点兴奋。
这么个变态,那短短的一分钟里,心跳了123下,平时三十下都跳不上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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