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向姜诡,这是自已的爱人,哪怕一点点情绪变化,他都能感知到。
“你只是因为要短暂的分开而心情不好?”
姜诡抬头看向他,半晌笑了笑“对。”
“我很快回来。”
“好。”
柳白离开后,姜诡鲜花面具重新覆盖在脸上,他没有停留,一个闪身又重新站在了地藏殿的房顶上。
“既然来了,不妨坐坐。”地藏正坐于院中弹琴,曲调晦涩难听,好在声音不大,不然姜诡怕是忍不住要砸了它。
“还是不了,我怕闻到什么恶心的味道,影响食欲。”
“呵,帝君来此就是为了奚落我几句?”和尚知道他是嫌自已院子臭,也不恼怒,依然云淡风轻,起码面上看起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