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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这场却有些戏剧性,那花小道土,和他师父长得一点不一样,唇红齿白的,像是一朵娇嫩的白莲花。
听到唱名,知道自已徒弟的对手是柳白时,花道长脸都要皱成包子了。
要不他怎么对这些事格外敏感,实在是他也有一个不省心的徒弟。
“哥哥,我不擅长练体,哥哥可要让让我。”
“……”柳白无语,他突然想起一句话,水蛇腰,削肩膀,少见的浪荡货色。
但是大兄弟,你倒是不必作死,但凡我今天对你手下留情一点点,看台上那杀神怕是要亲手掐碎你的骨头。
不是,这么明显的杀意你都感受不到?
于是,柳白二话不说摸起棒球棍冲了过去,把那小莲花砸的眼泪哗哗的,